《上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雄文死而复活的背后
卢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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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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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次阅读
文/如海
关于上海疫情,网络里出现了两篇雄文,分别是《上海逝者》和《上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后者上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更是创造了互联网史上的超级纪录。各类数据都是顶级和第一,2000多万的阅读量还在继续增长,估计会破亿,光第一条留言的点赞就有77万。
在朋友圈打开率越来越低的今天,这篇文章称得上横空出世,光耀互联网千秋,注定神奇而不朽,将永久地载入互联网的史册。
这是一篇上海疫情苦难的雄文,上海的苦痛和挣扎,上海的魔幻和悲鸣,在一篇千万人关注的文字中凸显得淋漓尽致。
这篇文章几个小时后被删除了。产生了巨大影响力的疫情文字,有此命运我不感到奇怪。可诡异的是,后来文章死而复活了,有人说是因为第一条留言的缘故,颇为搞笑。第一条留言是一个符咒,的确有点狠:
文章以如此方式存活下来,也不无可能。毕竟审查的人也是人,也会迷信,受不了这样的符咒。倘若一意孤行删除文章,引火烧身给自己带来不幸,就得不偿失了。于是,雄文又侥幸地活过来了,只是禁止收藏和转发。
雄文非天成,必有汹汹民意。雄文的背后,必然是感同身受的强大情绪和意志体现,是民众伤悲和无奈之下的情感突围。一个署名“普通市民”的作者,在一个小号上写出的这篇出世绝文,成为了上海2500万人深陷灾难困境的无力倾述和精神求救。
有人不敢表达,哀嚎无人听见,面对替自己表达的勇敢者出现,就会作揖磕头,感激涕零,点赞拥抱。由此,使得雄文广为传播,一发不可收拾。
文章的复活,有人说体现了大上海的宽容。万众瞩目之下的上海疫情,想隐瞒什么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把抗疫的精力花到删帖上,就更显得猥琐和心虚。上海,是国际大都市,无需使用遮遮掩掩的伎俩,来面对这场艰难的战役。它毕竟曾经是优等生、模范生,也绝对有虚怀若谷的胸怀。
二湘的十一维空间写到,上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复活背后,是上海市民的积极自救和互助。有人留言:国际通行的救灾原则,救灾所造成的损害,不能超过灾害本身。
可上海的魔幻,还在延续,悲剧依然在发生,疫情次生灾害令人痛心。
一位身患绝症的5岁孩子的爸爸,他在备受煎熬的核酸检测报告等待中离开人世。他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妈妈,你去问问医生,我的核酸报告出来了吗?”在他离去两个小时后,核酸报告出来了,阴性。
虹口区卫健委的一位干部,因
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或者还有无能为力的深深自责,在办公室自缢身亡。
这些都不是影视剧煽情的桥段,是活生生的现实的悲剧。
无数的视频、音频、文字、图像,又无不充斥着悲伤、惊恐、愤怒、无助、祈盼、呐喊,这一股巨大的情绪的洪流势不可挡,感天动地。
今天的新闻说,上海抗疫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而新增的病例数,依然居高不下。
这个阶段性的成果是什么,我没看懂。
一篇名不见经传的《上海人的忍耐已到极限》,震撼着上海滩,余音绕梁地扩散到全国。
那么,那些衣着光鲜、优雅儒雅的上海文人们呢?
平民尚且如此勇敢,大家名宿们呢?
上海不是武汉,没有方方出来写日记。
面对疫情,上海文人的缄默是一种文化精英的明哲保身。
作家余秋雨等不写含泪劝告市民,或许已是万幸;
主席王安忆沉浸在长恨歌里,对现实的满目疮痍视而不见,无恨无意;
写小说“潜伏”的金宇澄成了名副其实的“潜伏者”,大隐于市。
所谓的文人风骨,不过是笑话,何必当真。
或许我等凡夫俗子奢望上海文人的悲歌浅
吟,本来也是价值捆绑和道德苛求。
他们可以沉默,没有跪舔已经足够了。
夫复何求呢?
但愿我们的坚信能够如愿。
如二湘所期望的那样:
上海这座城市和她的市民们,在任何险境中都不会失去信心和希望。
曙光即将穿破黎明前的黑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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