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反过来的灰姑娘故事
卢如海  |  2022-04-11  |  微信公众号  |  392次阅读

文/如海

今天是王小波逝世25周年。

 

王小波的妻子李银河写了一篇《我和他,就是一个反过来的灰姑娘的故事》,温暖地回忆她和他的过去。每逢王小波的生和死的日子,缅怀王小波都成为了惯常。特别是李银河,对王小波深沉的爱,似乎并没有随王小波的死而淡泊,反而越发深切深情了。

 

李银河的声名并不比王小波差,但李银河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力推王小波,全身心地把王小波推至一个文学的高峰,让王小波从生到死,都活在盛大的荣誉和无边的荣光里。我相信,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李银河的力量,总以为那是灵魂有趣、文字隽永的王小波一己之力,一个天才的文学家,理应拥有的光荣和辉煌。

 

李银河说王小波的《绿毛水怪》手抄本小说是她和王小波的媒人。“小说写在一个有漂亮封面的横格本上,字迹密密麻麻,左右都不留空白。小说写的是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的恋情。虽然它还相当幼稚,但是其中有什么东西却深深地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李银河无法自拔地爱上了王小波,被他身上的诗意所征服,觉得他是有诗人的气质和才能的。或许,李银河爱上王小波,真的是反过来的灰姑娘故事。王小波的诗并不见长,李银河依然爱得如痴如醉。

 

李银河曾有一段时间觉得王小波长得太丑了,远不及自己的初恋,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王小波毫不气馁,说了一句话,把她给气乐了:你也不是就那么好看呀。两人的心结打开了,又接着好下去了。王小波甚至说:建议以后男女谈恋爱都戴墨镜前往,取其防止长相成为障碍之意。

 

打动李银河的,是王小波的浪漫和纯真。王小波不好看的长相背后,更多的是李银河爱屋及乌的特质。一个人有自信之后,潜力倍增,信心百倍,王小波遇到李银河,才是王小波一生最得意的荣光。

 

有一次王小波问李银河:如果将来我没有成功怎么办?李银河想象了一下未来的情景,对他说:即使没成功,只有我们的快乐生活,也够了。王小波听了如释重负,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于是,王小波可以去驰骋想象,可以去天马行空,写出《万寿寺》那样不拘一格的长篇小说,在王二和和薛嵩非线性叙事的创作之中纵横捭阖。晚上我接小孩的时候,在车上晕晕乎乎地读王小波的《万寿寺》,实在看不下。可能我已经过了能想象的年纪了,领略不到文学大师的风采。

 

但无可否认,王小波的文学才华依然不可小觑。其文学价值对后世的影响是巨大的。尽管,我坚持认为这其中有李银河巨大的功劳。

 

有一个始终和自己灵魂相投、志趣向融,且义无反顾地支持自己的妻子,才是王小波最大的福分。


“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因为有李银河,王小波活得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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