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性暴力和非理性暴力之间,我选择前者
周涛  |  2015-11-15  |  科学网  |  489次阅读

   最近,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我连续看到了两场IS (伊斯兰国)的“表演”,一次是屠杀了200余名手无寸铁的儿童,一次是在巴黎制造了目前看来估计也会有近200人死亡的恐怖主义惨剧。除了造成了巨大的伤亡,IS所使用手段的残酷血腥之处,使超过9.11事件的。

 

   俄罗斯最近的行为,以及法国将要派遣戴高乐航空母舰的决定,体现了国际上对于IS日趋强硬的态度,但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我希望看到的是,国际武装联盟接管叙利亚及相关地区,对伊斯兰国组织进行从宗教信仰本身(文化)到肉体(生命)不经审判的非人道主义的毁灭性的打击!

 

   容我稍微说明一下。

 

   我觉得IS正在向人类一切真善美与秩序的最底层挑战!IS在法国以及其他地方的行为,是对人类的宣战,因此,我不认为IS分子是犯罪分子,他们是和我们作战的敌方士兵——所以,就要像战争一样,摧毁而不是审批。有的人会认为,一些年轻人,受到欺骗,我们不给他们机会吗?不能给!就像一战、二战、美国南北战争、中国内战……多少青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们之所以杀死他们,原因很简单,这是战争!正如其他战争一样,过程中不可避免会对平民(无辜者)造成伤害,我们要做的是利用科技和情报手段尽全力降低这种损失。

 

   消灭IS,特别重要的一点是从根子上消灭他的文化。否则就算是IS两年后“可见的消失了”,也难以保证20年后没有新的IS出现,就像现在的新纳粹主义。对于一种文化的消灭(如果我们承认伊斯兰国的主张也是一种文化的话),很可能会让一些人想到了文化的多元性和信仰与言论的自由。首先,我不觉得有特定的必要去保护一种暴力血腥的文化,文化也有生灭,IS就应该被灭!其次,我觉得有时候不能太过强调信仰和言论的自由,例如对于纳粹主义,欧洲就太容忍了。现在波兰这样纳粹的受害地,还有很多新纳粹主义者,让人难以理解。如果我是波兰国家暴力机构的主管者,我会做到所有人在公开场合(例如互联网)不能阅读和发表纳粹主义的内容,更不能形成相关的出版物。对于伊斯兰国也应该如此,要充分的处分和封杀信息的渠道,实现针对特定目标的信息独裁。我并不认为这样的行径再过20年、30年就会导致政府对我们言论和思想自由的严重侵犯——这些很多都是杞人忧天的担忧),政府也不会像1984里面的老大哥那么傻!实际上,能够进入到信息独裁和文化管制的,也无非就是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极少数的一些内容,例如“伊斯兰国”。在这些方面,欧洲人应该到中国学习,因为我们管制得更多,而社会毕竟还是在自由和不自由之间找到了一种有中国特色的世俗平衡。

 

   我不否认,“从文化和肉体上摧毁一个组织”这种行为是一种国家发起的暴力,但是这种暴力,毕竟是一种理性的暴力。我并不认为有了这样暴力经历的法国,会重蹈纳粹时代的危机。如果非要我做出一种选择,我宁愿选择世界上存在这样的理性的暴力,而不是如伊斯兰国这般非理性的暴力。

 

   至于中国,仅仅是“最强烈的谴责”就足够了吗?我想引用纳粹的受害者马丁.尼莫拉的短诗作为结束语。

   “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著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 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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